人除了自己认为的那样以外,什么都不是。这就是存在主义的第一原则。—《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》(保罗·萨特) 看到这一段,回想起去贵州的那一次“阳明心学”学习之旅,想到了“心外无物”、“心即理”、“知行合一”、“致良知”这些字词,记起了那段关于“花”的对话: 阳明先生游南镇,一友指岩中花树问曰:“天下无心外之物, ...
每到一个新城市,旅行者就会发现一段自己未曾经历的过去:已经不复存在的故我和不再拥有的事物的陌生感,在你所陌生的不属于你的异地等待着你。《看不见的城市》(伊塔洛·卡尔维诺) 异地只适合去看看,我喜欢熟悉的地方和人,或者把去过的喜欢的地方再次的去去,渐渐的就成了熟悉的地方。 就如那个茶馆,曾经每年都会 ...
你四处寻觅,欲得一席宁静之地,但你只有在书海的一角才能找到它。《玫瑰的名字》(翁贝托·埃科) 书海一角为宁静之地。 那是多么令人安心的言语和处所。 从什么时候开始寻觅的?从呱呱落地的时候就开始了吧。 又会到什么地方算结束寻觅,那必是离开人世的时候了。 一辈子都在寻觅,在寻觅中慌乱,在慌乱中寻觅。 沉静 ...
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,因为人只能活一次,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,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。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,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。一切都是马上经历,仅此一次,不能准备。—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(米兰·昆德拉) 就如今晚,此生仅此一次。每年都会有这样的活动,今后依然会有,但是今晚仅 ...
疯癫不是一种自然现象,而是一种文明产物。—《疯癫与文明》(米歇尔·福柯) 读完这句,看见“疯癫”,看见“文明”,想到了梵高,他割掉一只耳朵的自画像,他画的那硕大的向日葵,他画的呐喊,他画的星空、麦田和鸢尾花。 “他没有金钱,没有健康,时而糊涂,外表丑陋,骨瘦如柴,双眼通红,神经衰弱,五脏六腑仿佛都坏了, ...
“所有的人都讨厌你、鄙视你,这对你一点儿都无所谓吗?” “无所谓。” —《月亮和六便士》(毛姆) 除非爱,一切都无所谓。 遇上事情无法释怀,又已经结束,依然纠结过往,又无可奈何,安慰自己,无所谓,劝自己无所谓,那是多么的有所谓,提醒告诫自己学会无所谓本身就是一种有所谓,真正的无所谓是经历了太多事情,或者 ...
我心里忽然有一种很古的东西涌上来,喉咙紧紧地往上走。读过的书,有的近了,有的远了,模糊了。—《棋王》(阿城) 书没有远近之感,很古的东西,是祖辈留在我童年记忆里的片段。 午间趴在外婆膝上,外婆给我掏耳朵,我渐渐睡沉了。 外婆给了我一把小木枪,教我唱不爱红装爱武装的歌。 晚上跟着外婆睡,尿床了,挨打。 ...
一定要爱着些什么,恰似草木对光阴的钟情。—《人间草木》 小的时候,爱玩跳皮筋,一下课就拉起长长的皮筋一级一级往上跳,从脚踝到膝盖,从髋到腰,从肩到头顶,从手半举到手全举,一直跳到班里最高个的出场举皮筋为止。不止于是超越了他人,而喜悦与超越了自己。沉浸在其中,沉浸是一种爱着的状态,近乎痴迷,那段时 ...
村里的人都不种田了, 出来到马路边种树了; 家里的房子造好了给蜘蛛住, 自己到城市里住蜘蛛房。 只有那阿婆还在她住了几十年的地方做她做了几十年的事: 抚养孩子–子辈到孙辈, 喂养牲口, 洗衣做饭. 我问阿婆累不,那么大年纪了, 阿婆笑笑没说话, 皱纹和皱纹之间的距离已经很亲密了。 阿婆13岁做了 ...
翻阅到多年前的一些片段,乡情忽起,也想起了曾经的朋友。 一、桂花树 阿爹说准备装修老家的房子,星期天我去那了,拍了老房子的照片,那么破旧,只是每一个地方都有故事和回忆。 东首的灶间瓦片被台风吹翻了。 这房子20岁了,阿爹却一直在外没有好好住过,他对它有感情,想装修一下回家住,我也喜欢,那里有很多美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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