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,因为人只能活一次,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,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。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,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。一切都是马上经历,仅此一次,不能准备。—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(米兰·昆德拉) 就如今晚,此生仅此一次。每年都会有这样的活动,今后依然会有,但是今晚仅 ...
疯癫不是一种自然现象,而是一种文明产物。—《疯癫与文明》(米歇尔·福柯) 读完这句,看见“疯癫”,看见“文明”,想到了梵高,他割掉一只耳朵的自画像,他画的那硕大的向日葵,他画的呐喊,他画的星空、麦田和鸢尾花。 “他没有金钱,没有健康,时而糊涂,外表丑陋,骨瘦如柴,双眼通红,神经衰弱,五脏六腑仿佛都坏了, ...
“所有的人都讨厌你、鄙视你,这对你一点儿都无所谓吗?” “无所谓。” —《月亮和六便士》(毛姆) 除非爱,一切都无所谓。 遇上事情无法释怀,又已经结束,依然纠结过往,又无可奈何,安慰自己,无所谓,劝自己无所谓,那是多么的有所谓,提醒告诫自己学会无所谓本身就是一种有所谓,真正的无所谓是经历了太多事情,或者 ...
我心里忽然有一种很古的东西涌上来,喉咙紧紧地往上走。读过的书,有的近了,有的远了,模糊了。—《棋王》(阿城) 书没有远近之感,很古的东西,是祖辈留在我童年记忆里的片段。 午间趴在外婆膝上,外婆给我掏耳朵,我渐渐睡沉了。 外婆给了我一把小木枪,教我唱不爱红装爱武装的歌。 晚上跟着外婆睡,尿床了,挨打。 ...
一定要爱着些什么,恰似草木对光阴的钟情。—《人间草木》 小的时候,爱玩跳皮筋,一下课就拉起长长的皮筋一级一级往上跳,从脚踝到膝盖,从髋到腰,从肩到头顶,从手半举到手全举,一直跳到班里最高个的出场举皮筋为止。不止于是超越了他人,而喜悦与超越了自己。沉浸在其中,沉浸是一种爱着的状态,近乎痴迷,那段时 ...
村里的人都不种田了, 出来到马路边种树了; 家里的房子造好了给蜘蛛住, 自己到城市里住蜘蛛房。 只有那阿婆还在她住了几十年的地方做她做了几十年的事: 抚养孩子–子辈到孙辈, 喂养牲口, 洗衣做饭. 我问阿婆累不,那么大年纪了, 阿婆笑笑没说话, 皱纹和皱纹之间的距离已经很亲密了。 阿婆13岁做了 ...
翻阅到多年前的一些片段,乡情忽起,也想起了曾经的朋友。 一、桂花树 阿爹说准备装修老家的房子,星期天我去那了,拍了老房子的照片,那么破旧,只是每一个地方都有故事和回忆。 东首的灶间瓦片被台风吹翻了。 这房子20岁了,阿爹却一直在外没有好好住过,他对它有感情,想装修一下回家住,我也喜欢,那里有很多美 ...
黑色是男人,白色是女人,灰色是弥漫在男人和女人间的情愫,一点温馨一丝暧昧,神秘又绵长,或浓或淡的荡漾在雾霭中。 黑色是永恒的沉默,而白色的沉默是无穷的可能,黑色面对白色的沉默产生无限的神秘,白色面对沉默的黑色孕育出无穷的遐想。 黑白极端的对立着,又相互吸引着,总以对方的存在显示自己的力量,两色的 ...
撒谎是人之本性,在大多数时间里我们甚至不能对自己诚实。—《罗生门》(芥川龙之介) 我特别不想撒谎,我诚实,谎言是因为善良才说的。 因为诚实,被说太实诚,就是有点迂腐和傻,不会变通。 如果不是因为说实话会伤到别人,我愿意一辈子诚实,就只需要坦诚的说想说的话,说实际的话,说自然的话。 撒谎是人之本性?对 ...
可怜的?……我愣了一下。等反应过来时,惊觉好多事情无需语言也能去到最恰当的地方,寻到最恰当的结局。如随木筏顺流而下,如种子安静成长为大叔……虽缓慢,却有力。—《羊道.春牧场》(李娟) 如新书随着读书人的翻阅卷了边,随年月旧了的它,有了动人的质感,美。 喜欢读书的人爱书,父亲爱书,连小学的课本都被整理打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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